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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古丽·斯坦2
                            
日期: 2006/11/10 15:05:47    编辑:     来源:     

    当缪司女神被那些女仆认出来之后,是谁代替那个曾在学生食堂里收集速写的小姑娘来献出"珀罗涅珀的刺绣"呢?请还给我我的姐妹那如歌的旋律,古丽·斯坦的油画让田野的裙子发声,而重新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玛丽恩迪耶和古丽拥有差不多的背景,年龄相仿,她们的作品"都使我们在这个不安的,疑惑的世界里东摇西晃"。她们都找到了属于她们意识的奇幻国仙境,在中国美术的主流或前卫线索里,我们几乎看不到如古丽·斯坦这样发声的女性艺术家,她应该属于美术史的意识线索那一领域。"我的油画是声音的裙子,也是国土的裙子,或者是屋舍。"这是古丽·斯坦一次在做设计海报时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事实上,她在艺术学院做设计讲师,而那些出现在画廊和本画册里的油画是她个人安静的,私人性的"心灵"海报)。那一次我问她是否读过中国诗人多多写过的一首诗歌,描绘有着蜂窝形面孔的女人,"把害怕死亡的裙子拧成绳"。古丽·斯坦显然没有注意到或优异回避这个"残忍"的话题--在她设计"带有中产阶级审慎魅力"的海报的时候。但她后来反问我,为什么不把拧成绳的裙子展平开来呢?把被焦灼,死亡拧成绳的裙子重新展开为"寂静(Silenzio)是女性艺术家考虑的重点,把极限的那个被扭曲了的地平线还原为"元音"的本源,这是古丽作品里的潜走向。   

    让气脉开花。在古丽·斯坦看来,她的小小的“珀罗涅珀的刺绣”是身体的脉轮和轮回交相而擦出的“花的语汇表”。“有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那些作品是轮回中被抛开的祖母绿眼泪。”轮回是不是应该所放弃的呢?还是如诗人所称的那样,“我在此为你点燃像一根黑蜡烛/燃烧像一根黑蜡烛而不敢祷告”呢?古丽·斯坦的作品到底为了我们收集到了什么样的“轮回的花与弧光”?她最近几年尽管放慢的创作的速度,有的时候说自己在疲倦地休息,但她的着眼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敏锐,也更具有洞察力。手握“珀罗涅珀的刺绣”的女性艺术家并非要代替我们承担先知和祭司的使命,而是应该让艺术重新工作,真理是每一个夜晚的障碍--如果我们不再能认知这个世间的轮回与解脱,或日事物的本来状态的话。我知道这是古丽最近感兴趣的“神秘”话题,学习新本领,“为水晶添进新的花瓣”。而油画则是在轮回的大虚幻中,找到暂时的屋舍或是购买到可以炊烟的新裙子罢了。今年上半年,古丽·斯坦曾专门去上海,参加爵士音乐节。古丽·斯坦向我展示她自己的一些唱片LOUIS ARMSTRONG,BESSIE SMITH,ELLA FITZGERALD,BILLIE HOLIDAY,NAT KING COLE,THELONIOUS MONK,STAN GETZ,DIANA KRALL,"油画也有另外的屋舍和新裙子。
但直到现在,古丽是否忘了她曾构图的为KRALL和她的颜色钢琴画一张新画的允诺?古丽·斯坦对她自己油画世界的“奇想性录音”,并非指向如达利或马格里特那样超现实礼帽。学生时期的古丽·斯坦曾经地喜欢过夏加尔,那些飘在半空中的小提琴村庄,雾中的维捷布斯克尔精灵舞蹈是多么像古丽童年时住过的家乡啊。西班牙战后最杰出的画家塔皮埃斯(而不是米罗,而我是多少次丢失了那本TAPIES《塔皮埃斯回忆录》啊)成了古丽·斯坦可以秘密对话的“灯”。但她并没有“丢脸”地去向塔皮埃斯借来那“带有晚期抽搐闪电的面具”,而是在另一个屋舍里发展自己的新想象力。塔皮埃斯那复仇味道强烈的“坠向地窖的铁铃铛”在古丽的世界里对位成了最不易察觉的安静的氛围闪电,和最清澈的抵达之水;有的时候我想,为什么在古丽·斯坦的作品世界里,最近的点往往以最远的点出现,仿佛是事物的两极,并维系着如此“在雪线上的平衡”?“很多年前我买了最昂贵的塔皮埃斯画集,这是我的秘密。”古丽·斯坦这样说。塔皮埃斯那靠近死亡的“灯”在这里被重新构图为在夜莺北侧开花的裙子,令那些灯塔地平线的眼睛酸疼。   
有一天,自我在那些天空的床上,如火车般黯淡下来。谁会是那个早上的跑步者呢?那么,女权主义是被重新放回星空的“最柔软的弓”,我们不一定用它来为我们找到什么。事实上,在我看来,古丽·斯坦一开始就倦于去数女权主义的铃铛。她的女性艺术家身份带给她的更多的是对油画艺术本身的全力进入。所以,我将在这个解读文本里略过这剂来自波伏瓦的“毒药”。而着重于女性艺术家的“前意识发音”。   
在私下里,我问古丽·斯坦比如艺术家和女性艺术家这样无聊的分类问题的时候,常常我们还没有找到那“被黑猫弄乱了的旧毛线”,话题就转到我们喜欢的爵士乐唱片或者神秘性的话题那边去了,或者关于女钢琴家的八卦什么的。但当有些话题如火车般黯淡下来的时候,我们也会来“猜”如何“推妈妈下火车”?古丽认为女性更注重祈祷和对祈祷的应答。不画画的时候,她也会从茨维塔耶娃的诗歌里找到“干净的力量”,或者用那个女舞蹈家的话“我舞蹈因为我悲伤”来反对她自己刚刚完成的画。需要说的是,古丽·斯坦在旅行的时候总会写诗歌,作品颇有俄罗斯白银时代诗歌的味道,而且为了找到意识那新的贝壳来牵制那旧的星星,她尝试着把自己的诗歌翻译为英文,所以,“前进---是傲慢的。”而这种从诗歌中获得的“新”听力,如同语法的酒,使每一幅画都幻变为一曲肖邦。  
在某种程度上,我想古丽·斯坦会认为即兴主义也是女性主义的特长。从那部《黑暗中的舞者》里的恍惚女神比约克开始,古丽·斯坦转向找到了爵士乐的恍惚声音裙子。所谓即兴正是展现了天才的爵士乐艺术家们的“过程密码”。天外来音式的在场现场,暗夜里灵感女神的每一次妖娆转身,向我们泄露的是天才的“秘密”。听爵士乐的过程就是艺术天分被在当下“天机泄露”的过程。古丽·斯坦的爵士“潜水”使她在自己的架上绘画方面展现出了更出色的“即兴灵动”,“我们的身体是被天使们录制了多少次的爵士唱片呢?”每当古丽·斯坦买不到她想买的爵士乐唱片的时候,或者因为堵车赶不到爵士现场的时候。这种来自爵士乐世界的新活力令古丽·斯坦的油画展现了更丰沛的原创气质。这种“即兴赋格”在古丽的画布上照亮了更多重的内在“寂静”。我知道最近几个月,古丽·斯坦迷恋于新爵士钢琴家Marilyn Crispell的神秘性的钢琴和弦迷宫,在那张迷人的绿封面的<ODYSSEY>唱片里,古丽说自己也找到了新的“奥德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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