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地理解批评对象和理解他人的文字是进行艺术批评的重要前提。
我所说的“广义的艺术批评”/“狭义的艺术批评”和彭德《修史与批评九问》一文谈的完全不同。宣文不知如何理解的?匪夷所思。
我文中对“专业”说得很清楚,指接受专门教育。任何学科都有专门教育:数学、英语、油画、新闻……无不如此。我文章从头至尾未出现“业余”二字,如果宣文非要特立独行地从道德角度理解“专业”,并一厢情愿地与自创的“业余”对立起来,实非所愿,如果定要一意孤行、如此臆想,我只能深表遗憾。
宣文通篇“如果”、“大概”、“应该”、“大致”、“好像”、“当然地”……行文逻辑混乱,莫名其妙、恣意引申、浮想联翩之辞随处可见,如:
“盛葳没有对“批评”或“意识”作出特别的概念阐释,那么根据引文中的提示,我们大致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对应着“辩证发展观”(黑格尔的或马克思主义的)的主体自觉的一种模糊表述”
(我文中连黑/马引文都没有,还“引文中的提示”,眼神?)
“这里的“自为”一词大概是在黑格尔的意义上被使用的,由此基本可以知道盛葳所提倡的“艺术批评”指的是一种高于其它艺术理论(当然也更高于艺术实践)的理论活动,甚至也就是其它所有艺术活动(包括“广义的泛艺术批评”和艺术实践)的“本质””
这种想象力超群的“由此基本可以知道”本无需答复,此处引出,目的是想说明,批评不仅需要智慧(但不是“如果”的智慧),更需要实事求是,如《何谓现代艺术批评》一文回帖中与网友李晓虹的讨论非常严谨,我亦收获颇大。同时,任何批评都需要立论的公正和论证的严密(“专业”所指是也),但如宣文中所述,“自为”怎么就推论出“高级”和“先进”了?如此让人“耳目一新”的想当然论证,没有人能答复,我也只能说抱歉。
艺术批评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权利,每个人都有进行批评的自由。我文中就此谈得很清楚,多种批评并存是现实,批评也需要多元化。无论何种批评,都有它的实践主体,都是有价值的。我文跟“道德”、“权力”没有任何关系,与片山作品更是八杆子打不着,反而是宣文满篇“道德”、“权力”,对此情有独钟乃是个人爱好,与我无关;但又对我文无故引申、乱扣帽子,将我原文全“如果”了,貌似正义,实则毫无根据,对于诸多“如果”出来的看法,不能苟同,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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