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法院已经给出本案的宣判结果,本想此事就此罢了,孰料刘向东又出《再说明》一文,随引起笔者一些不得不说的想法。其中刘向东说“被告说我为人不行,我得提醒他记往:参加“89大展”的《哲学手稿》丢失我没有告他;“89大展”负责人们决定不许做行为艺术,他叫我帮忙看着点以免出乱子,我答应了,就放弃了做剧烈的行为艺术;叫我去广州我就去广州,叫我去北京我就去北京;还有很多“小事”……。到底,到底,到底谁的为人不行?”这段话使我不得不注意。
从“现代艺术展”留下的《人员分工表》看,不仅是刘向东,而且还有很多艺术家都参加了维持秩序的工作。从当时的情况来看,艺术家帮忙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整个展览不仅是策展团队的事情,而是一个集体事业,比如西南的毛旭辉等,北方艺术群体的王广义、舒群等,西北的曹涌等人对展览筹备和正常展出付出的不知比刘向东多多少!当时展览停展后,艺术家杨志麟负责抄录了整个展览几百件作品的明细!还有更多艺术家做了更多的事情……这些又岂是刘向东看看展场能比。更可笑的是,刘向东竟然把“放弃了做剧烈的行为艺术”归罪于策展人的临时任务安排,可笑。其逻辑也就是,刘向东当时没有出名,没有成为“伟大”的艺术家,就是高名潞先生的错!?
刘向东参加89大展的作品丢失一事,我想知道的是,高名潞先生在展览结束后,一再催促艺术家来京取作品,刘向东为什么没有来取?反倒近20年后,发现作品值钱了,被拍了,才想起老帐。聪明的艺术家在展览结束后,早早把作品取走,自行保存了。作品的丢失,只能是刘向东自己的问题。
高名潞先生确实叫刘向东去过广州,那是无名画会展览巡回展出时。当时我已经跟随高名潞先生读硕士半年有余,也参与了无名画会展览的策展和出版工作。我所知道的是,正是在去广州之时,刘向东才在高名潞先生的引荐下认识了后来资助他个展的考先生。如果没有广州之行,刘向东何来一年后的北京个展?这趟广州之行收获还小吗?
刘向东所谓的“叫我去北京我就去北京”,是因为我们当时正在编辑《85美术运动》一书。刘向东来京后,希望在书中增加他当时80年代美术活动的资料,凸显自己,贬低他人,被我们断然拒绝。最后,我们仅将他的一部分资料收入书中。关于提供资料的事情,我确实很感激刘向东。但是,难道把他的资料在书中发表,对他没有好处吗?作为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老资格”,这不是给他提供更多的机会吗?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刘向东只把这事看做他对别人的施舍,而不把它们看做别人对他的恩惠!2007年刘向东来北京,除了提供一些可供出版的资料外,任何事情都没有做!他那次来京的目的,我想更多的是想找高名潞先生和考先生确定他个展的事情,而非帮我们编辑书籍。
刘向东对事实的歪曲到了我不能忍受的地步,所以不得不把一些小事喋喋不休地叙述出来。刘向东所说的每一件事,都一再指向自己“为人不行”的事实。我想,真正背叛朋友者不是别人,正是刘向东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