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吴冠中先生是一位颇具感染色彩的“书画”家。我给他的评价是他的制造水平绝对远胜于他的书画能力。发掘他的绘画作品之所以屡屡刷新自己的天价(其实,也是当代艺术品市场的天价记录),其本质是他有一鸣惊人的“口才”。如果拿一个尺度去丈量吴先生一生的艺术价值,莫过于“零”。有人说,“零”是“标准”,也有人说“零”是坐标,与其这种说法,还不如来得痛快:“零”是“耙子”,谁打中了谁就是冠军,可以得到“奖金”;“零”是鸡蛋,有的“血淋淋”,有的毛茸茸;“零”也是一个馒头,或许属于挣扎在艺术边缘的宋庄画家。特殊的“年代”“零”是光荣的,他可以让你从“一无所知”变成”无所不知”的“好青年”;也同样是在特殊的年代,“零”是耻辱的,我们经历了用鸡蛋还债的恶梦,也经历了一场面黄肌瘦的“零的突破”。你要问,零在数学中的价值的是无限的,我说,零是耶稣笔下火红的十字架:学业中,意味着你是一位落第生;事业中,你是一位破落户;生活中,你是一位获刑的罪人,在艺术创作中,他仅仅属于达芬奇一顿晚餐(鸡蛋);战争中,他是一枚炮弹,生灵涂炭。所以,我不认为“零”好,对于中国历史的遭遇而言,零是是非的、危险的,也是不幸的。之所以“笔墨等于零”能够将安逸了几千年的中国传统炸的面目全非,原因大概也于此吧,这也算是继“架起一门大炮炸开一个国门”的又一个历史真相。
个别批评家说,吴冠中是没有大师时代的“大师”。这话不知从何说起。现在的批评家大多属于农村的待业青年,习惯了游手好闲,为了能弄几个铜板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的。你不妨悉数一下目前的批评界,有谁是一位画家(大多学过素描,办过版报),有谁是一位书法家(当代没有书法家)?更不用谈什么诗、书、画、印兼备的这些尴尬问题了。有人甚至冒充作家,做着一幅壮志未酬、耿耿于怀的样子来“救世”,未免显得有点“业余”。这里,谈起文学我不得不说一点,当代是没有文学存在的,至于吴冠中先生所崇拜的鲁迅先生,仅仅是最后的一位不算文学家的文学家。严格的说是中国历史上最后的一位、最差的一位文学家。鲁迅的新文学,把中国的文学推向了一种快餐文化,屈服了西洋,他的艺术功绩完全没有齐白石、徐悲鸿那么鉴定。吴先生总是拿齐白石和徐悲鸿来和鲁迅先生作为比较,我觉得在艺术上这是不对称的,也是牛马不相及的。如果拿林凤眠或者刘海粟和鲁迅先生对应,我没有任何意见。相对而言,林凤眠对中国传统的理论还是比较到位的,但尴尬的是他过分眼高手低,不能和同一时期的潘天寿作为比较。近现代最能忽悠人的一位艺术家唯独刘海粟莫属了,他的《黄山画语录》理论上的激情渲染,完全和他自己的绘画不匹配。他在该“语录”中始终强调他在绘画中书法的各种用笔(草法、篆法、中锋等)以及泼彩的技法,到头来只能是冲动。看似激烈,缺异常乏味。无论是绘画理论,还是绘画水平上,他都很外行。我最不理解他用碗直接往画面上泼彩,这纯粹是违背中国传统的。将鲁迅、林凤眠、刘海粟连成一个三角形,这就是当时艺术圈的假象-极端和顽固,其共同特征就是用鸟语和国人交流,听起来悦耳,但不能治耳病,最实惠的就是能哄小孩子止住哭声。这已经是近现代的事情了,他仅仅属于一种惨状,并不代表近现代的正统艺术。我这里罗列出来只是为了说明一些我要论证的问题。有人说,吴冠中总是能切中艺术界的“要害”,发表一些让别人难以招架的“理论”。其实,当你会解我前文给出的“三角形”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吴冠中的“真话”源于对半殖民地时期的鲁迅的崇拜,吴冠中的“笔墨等于零”严格的说来源于刘海粟,吴冠中的“文字画”来源于林凤眠。其实,他本人也没有“创造”什么出来。尽管吴先生总是说林凤眠只是半个画家,但林凤眠的这半个,远大于他本人的这“一个”“鸡蛋”。相对,林凤眠对中国传统的认识还是比较深刻的,他的书法功底以及艺术理论,文学修养还是到位的,他对历代名家的点评还是准确的。而吴冠中只是窃取了林凤眠的凤毛麟角,得到了一些坏理论和一点技巧性的“文字画”,不可一世。所谓的“形式美”也不属于他自己。说的是创新,其实还是沿着林凤眠等人的“叛徒”路线,继续“叛徒”。未免还是沿袭别人的老路。不管是吴冠中提出的艺术是美的东西,为视觉服务,还是艺术必须让人感情上冲动,等等都是林凤眠的一套,其实,吴先生的绘画就是林凤眠所说的装饰性的图案。
近年来,对于吴先生来说,已经步入了一个收获的“全集”时代,可谓是异常光彩,光芒四射。总会有《南方周末》这样的报纸忙碌在他的鞍前马后,帮他吹喇叭。这里,我将以下材料作为典型进行列举说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