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因1990年冒天下之大不韪,“携美人”“辞国”,犯下了叛国的罪孽,于1991年3月被国家开除了其政协、民盟等所有职务。由于亡命海外(法国)的日子不好过,他这人的长处就是善于洞察时务,所以是被动也罢,也有了悔过举动,接二连三地给国家相关部门写万言《悔过书》,所以得到了国家的宽大政策,于1993年底“携美人归,自此踏上了忏悔之路,被国家相关部门管制了接近十六年之久(严格地说2008年)。特别是在其“携美人归”的十六年里,范曾在“忏悔”的路上,不甘寂寞,千方百计谋求实现获得国家新闻主管部门对其政策宽松,争取早日上诸如中央电视或者《人民日报》这样的官方媒体,来一展往日的正经。
“功夫不负有心人”,范曾终于2007年春节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标题为《向和谐社会表达》的豆腐块文章,尽管过程周折,代价巨大,也算是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如果说这是一篇讴歌盛世的文章,本质说来范曾为自己获得新生而写的一份《检讨书》,或者说是《思想改造报告》。但这仅仅只是国家给他的一次机会而已,国家正规媒体依旧不敢自作主张刊登范曾的任何消息,即便是穷困潦倒的媒体对范曾的钱和画垂涎三尺。只是因为范曾往日的“叛国”罪孽极大,即便将这笔交易异常暴利,双方要窃取时机。 捐款一千万给了范曾花钱消灾的机会
不错,是地震成就了范曾。就好比范曾往往在“文革”(认识了郭沫若,让郭沫若给其画提拔,被校方批评。文革时期,顺着郭沫若批斗恩师沈从文,揭发其“头上长脓包烂透了。写黄色小说,开黄色舞会。”),或者1989-1990年(携二战战犯后代楠丽,背弃前妇边宝华,写下了《去国声明》而叛国)这样的时代里能成就自己的一样,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范曾这人不傻,被媒体封口接近十八年(1990-2008)之久,他既不缺钱,曾经在香港自称“画坛首富”,也不愁没画,他的白描方程画,画起来和复印一样,“得心应手”。对他来说,能够争取到国家容许他上媒体的机会,就是意味着得到国家给其叛国的罪名平反。所以,花钱消灾对于他来说,即便是几个亿他都干。
地震赈灾他捐款是好事,他不捐的结果是什么?或许他自己心里比别人更清楚。这个时候,是国家考验他的一个关键时刻,也是媒体考验他,说得不好听点媒体勒索他的一个好时机,全国人民监督他是否悔过自新的一个好机会。所以,捐款是两全其美,也是迫不得已。捐的话,国家因你在国难时期救国,给你宽大政策,意味着你走出了漫漫的忏悔苦河和被管制之路,暂时可以缓解你在全国人民心中永久挥之不去的恶劣影响,这样一来“邀请”你捐款的媒体也高兴,毕竟你给了他们面子,也给了他们即将发财的机会。所以,范曾的捐款,基本上感动了官方,给了媒体-范曾之间一个投机的“光明”良机。
范曾的长处是眼高手低,涉猎广泛,门门不入
1962年范曾为渴求调到历史博物馆做沈从文的助手,给《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绘插图,在先生的帮助下实现了愿望。然在“文革”期间,沈先生指出了范曾绘画服饰上的不足,范曾道:“你那套过时了,收起你那套,我是党中央批准的,你靠边站吧。”气得沈从文眼睛发红,再也不提范曾的名字(据陈徒手,《午门城下的沈从文》)。尤为“我是党中央批准的,你靠边站吧。”与前段时间网络“红人”“林大人”因猥亵幼女而脱罪,自称“我是交通部派来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有同工异曲的讽刺与幽默。学问就是学问,难道一向进步的范曾,曾经覆辙封建画工的奴役悲剧?自大而麻木!
客气地说,范曾是有知识的人,无论是谈话间,都能把背课文的基本功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他却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或者说一个逸士。他的叛国以及生活中的卑劣行径,与道释儒完全相悖。所以,这就是学而不化,或者学而不用的下场。
范曾的绘画水平,从客观的角度来评价,在古今绘画大忌之“俗”格之下。他的画,笔墨板滞,毫无生机,如死蛇挂树,笔笔无变化,无气息,一副死墨相,笔法与皴法完全脱离。景与景之间不相顾,如“老子-儿童-牛”,貌合神离。老子脸上无童趣,脸部勾勒之法与服装纹饰雷同,粗糙而霸悍。更为可笑的是,孩童衣纹大幅度飘举,寓意疾步跟在牛后,而牛背上的老子的胡子虽然随风微微飘举,衣纹如一堆烂柴火疲软地搭在牛背上;牛的两腿交错行走,却身姿和毛发呆板。并且表情和老子重叠,目瞪口呆。老子目视远方,牛直视前方二者一幅漫不经心之状,与孩童之疾步相悖,此画理不通。也就是范曾之绘画无文学性,无文人气。除了他仅有的本领“老子-儿童-牛”外,画狮子,画花鸟草虫更是非驴非马。尤为值得注意的是,范曾无论在画什么景色气象,用笔用墨都是一个模式,千篇一律。不知道笔墨因境生,境因笔墨而化的道理。
范曾在书法上放大了其绘画的错误
范曾最近在央视上,伴着一位书法家的博学多识来大谈“中国书法之美”,捧场的除了自己的亲信,就是一些被忽悠的外行。尤为可笑的是,他尽然把他的学生,某地方书协主席如此糟糕的书法作品,连书法的门儿都没入,也能称绝,可见他这个老师除了误人子弟外,就会自欺欺人。除了让懂行的人捧腹大笑外,就是骂娘了。搭进去的只能是别人对他艺术水平更多的质疑,和人格上的指责。
范曾的书法,依旧是在古今书画大忌“邪”格之下。他的书法,和他的绘画用笔如出一辙,错误依旧是墨无生机,无氤氲。更不识绘画“六法”如气韵生动、随类赋彩、传移模写等在书法中的作用。这样,他的字,无传统,也就是没有文学性和文人气。笔笔偏软,墨法混沌,如一沼泽,肮脏之气难掩。更为致命的是,他的运笔有气无力,收放松散,如拖泥带水的扫帚。字的结构松散无骨气,如一眼看穿的说谎者,经不住推敲。
综上,范曾这人每进一步,每每都能让人骇人听闻。或许,过段时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静候其变了。
王旭:美术评论家 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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