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哥哥对艺术历史的书写和厚爱显然一向是很给力的。这个世界变得和谐了,因为规则都可以变成这样了:不管白猫还是黑猫能泡到老鼠的都是好猫。艺术和资本可以很温柔的并举在一起,可以被一些人拿捏在大的展览当中,可以改变中国当代艺术是姓资还是姓社的原创性问题。大概在吕澎哥哥那里还要被直接转曲为不管是好作品还是坏作品能够被收藏家当做“艺术史”来收藏的作品就是好作品。这是我对吕哥哥在第二届看似声势浩大但我总觉得连潘石屹都没来的收藏家年会发表的艺术史才是收藏的王道,表示深深深深的怀疑。我不知道吕哥哥有没有看最近的亚运会,看看拿下羽毛球大满贯的运动员林丹,人家把目标放到了2012的伦敦奥运会,而不是现在拿了亚运会的金牌也不是前面所取得的其他金牌。那么如果艺术家的教练员是吕哥哥的话,我不知道他会叫艺术家抱着历史的程式继续守旧下去,还是去开拓新的可能的艺术蓝海出来,如果吕哥哥那么强调市场的话,那么该带领艺术家开辟艺术的蓝海了?!
社会不断提醒我们,近距离的历史是最不可信的,况且中国的当代艺术前段时间的价值梳理还没到一个盖棺论定的时候。但是居然被吕澎哥哥呼喊为艺术史是王道,就像二奶对大奶喊,二奶才是你老公最爱一样,令人很无语很痛很伤心。因为“艺术史”是中国艺术界最看重的词语之一,也是艺术界人士常常最煞有介事珍视的最后的“处女膜”。很多时候中国艺术家的思维都被限制在这个艺术的自由高速公路上,中国当代艺术一方面在颠覆和打破常态一切的时候,却又无比的迷信“艺术史”——这种悖论在中国当代艺术的过程中比比皆是,都不好意思多提,而专家们就像江湖的郎中常常以守护“艺术史”的正义那样时常借机乾坤大挪移,其实“艺术史的奶酪”早已经被动过了,变味了,大家还要体面裹着,尤其对谁有利,谁就裹得越厉害。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去争抢艺术史是为何立场?现在最重要的是超越历史的蒙蔽比书写过去式的历史更对现实有意义,而且关键在于超越的勇气和力量,在于揭示目前的问题,而不是彰显过去多么的辉煌,多么辉煌在以后的历史当中,仍然没人会遗忘的,再等等吧何必现在就开始为自己确凿无误的抹上历史见证者的光荣,既然是历史,牵挂的人不会只是吕哥哥吧——另外,身处其中的当事人书写的艺术史,是局部还是全局的艺术史,还是值得警惕的。再辩驳一句吧:艺术史也不是死的历史。那是故宫这样的历史,你去喊王道,门当户对。但是面对中国的当代艺术以及价值观不断发生改变的现实与不断变质的现场,我想“王道”还是少提为好,毕竟艺术的半径不是由你们几个人做了几个展览开了几次会议划了个圈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了“边界”。中国当代艺术现实了它的复杂性和变色龙的问题,既然谈艺术史,为什么首尾不联在一起谈,可能更客观和准确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要强调这种非常勉强和有困惑的艺术史(不是不能写,关键是有多少客观和细节之处),人工的历史且不说,相对于更有条件限制的社会,是不是“被历史”还不好说,何况这些艺术大都带有“山寨”艺术的背景,为什么不追问这种版权问题(山寨在道德上是否要受谴责呢),或者讨论它的后遗症可能对现在原创的艺术未来而言更具有现实的意义。为什么如何忽略这些重要性的问题,而收藏是不是另一种中国性恶俗的表现呢,我只是资本操作下的收藏,我反而觉得中国当代艺术的收藏在于简单的草根的收藏,很本性的收藏,而不是强调工业化、资本化、精英化和权势化的收藏。作为批评家和策展人为什么不去强化这些艺术创作者未来的创作面的变化以及他们面对的问题,而陷入到对他们现在市场价格的追认中。艺术史专家是动态的研究好,还是很静止的去研究一个截面,明白的都是市场的结果,非常还要在这个表面区域上进行划水,那能说明多远的问题?如果这是一场资本游戏的话,那么和艺术史又有什么关系,提艺术史是不是加剧资本炒作的力量?
我不知道这些当代艺术基本面的东西,以及很多逻辑上都交代不过去的东东,为什么一直要视而不见。单方面的去讨论艺术史对收藏的价值,对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方向有什么意义?要在更多的细节里去寻找相对平衡和有说服力的艺术史,才是今天我们所要做的工作。艺术历史有多少个线索构成被掐头去尾了,或被中断了,有多少个不被人知道的历史细节存在,有多少个可能性的方向被掩盖或丢失,我想并不是现在这么近距离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我很怀疑用艺术史来为现在的收藏打幌子,我想这个判断仍然是建立在艺术作品的市场价值上,而不基于整体的观照。
本次收藏家年会,让我失望的是很多与会收藏家都大谈收藏的大道理,可能气氛都变带坏了,我觉得现阶段的中国收藏家还是多些现身说法谈一些自己收藏艺术作品的故事吧,这样能够激励更多的潜在收藏家,从而扩大这个收藏面,让更多人相信收藏家首先是热爱艺术品的,然后才是在这样的大会有感而发。而不是现在在物价高度上扬时期,大家也跟着都谈大道理,谈格局,谈投资,似乎有些令人在收藏家还是投资家这两者之间分不清楚了?中国收藏家如果有力量和张力的话,那么这样的会应该是激动人心的,也能激发对艺术的想象力,但是非常的平静,非常的正常犹如当代艺术其他冠冕堂皇会议,其他名流溢彩的现场一样。突然有了新猜想:或者,你很难分别这是批评家年会,还是收藏家年会?!
“艺术史的奶酪”被谁动过了?而且有些人坚持要动,而且动得很厉害,动得很有理由,动得很明确,动得很慷慨激扬,但是似乎都掩盖不了市场和利益的本质驱动,又或是谁动谁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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